和崂山鬼医扯上关系。
他们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和风水界有关的消息渠道,得知了我东山再起,甚至还掌握了凌驾在中州五魁之上的庞大风水组织青竹台……
自然是吓得作鸟兽散,迫不及待的跟颜家划清界限,生怕我这个“魔头”会去找他们的麻烦。
我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小心翼翼的把神识延伸到了那两扇紧闭的木门里。
家里空空荡荡的,看起来是没人,颜安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周围数百米之内也没有什么可疑的气息,我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娘没有埋伏在这附近,我也就放心了。
我实在是没有做好和她正面交手的准备,她毕竟是我的亲娘,我怎么也硬不下心肠来跟她动手,一决生死。
我丢掉了烟头,暗暗的把气息都收敛进了丹田里,脚下骤然踏起幽冥鬼步。
与此同时,我心里默念着穿墙咒,直直的朝那两道木门就踏了过去。
“嗖!”
我的身子几乎毫无阻碍的穿过了木门,下一秒钟,眼前猛然一片漆黑,已经进入了屋子里。
我没敢开灯,从帆布包里掏出手电筒,用衣服的一角蒙着玻璃罩按亮了,一束暗弱的光芒照亮了我身边大约两米左右的范围。
熟悉的家具和陈设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就和我前几次来她家时所看到的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依然还是那么素朴,甚至都有点儿简陋了。
堂屋里摆放着一张斑驳的八仙桌和两把陈旧的圈椅,桌子上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只有一个网罩盖着半碗吃剩的饭菜。
墙上悬挂着一张泛了黄的画像,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粗布短衣和草鞋,背着个木头药箱,手里还摇着个铃铛一样的东西,可能是崂山一派的开山祖师爷吧。
我轻轻的拉开了八仙桌上的两个抽屉,慢慢的翻看了一下。
就是些针头线脑,顶针剪子一类的杂物,一无所获。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了仅有的两间卧室,一通翻找之后,奇怪的摇了摇头。
确实是没有任何能证明颜柳是死了,或者是还活着的任何线索。
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