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换洗床单枕头套伍的,就搬出去住在那个酒店里了,房间不要钱。”
那若兰放下茶碗,不满的翻了翻眼皮。
“就你那小徒弟,跟谁都没大没小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气的人家血压都不好了,见天儿价就琢磨着怎么把她给撵走。可现在她这一搬出去吧……人家怎么还有点儿想她了呢。”
“搬出去……不是,她手上还拿着五魁令呢,就这么自己一个人住在外边,一旦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我顿时就急了眼,那若兰不紧不慢的啜了口茶水,哼了一声。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就心疼你徒弟,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师兄?放心吧,你那小徒弟鬼灵精怪的,简直就跟你个猴儿崽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只有她坑别人的份儿,谁能动的了她一根汗毛?”
坐在一边的德福连连点头,脸色古里古怪的,看来他和那若兰一样,都没少被李莹给捉弄过。
我暗笑了一声,但细一琢磨,却感觉那若兰的话有点儿奇奇怪怪的。
“你是觉着李莹……有能力对付的了那些危险?”
“应该……不,肯定能。”
“你怎么敢打包票,要是她被人给劫走了,你负责啊?”
“嘿,猴儿崽子,你这是讹上人家了是吧?得了得了,你也甭急眼,人家早就派人去打探过那个酒店的底儿了,还安插了几个人手在她身边暗中保护着。再说了,现如今潘成死了,也没人会去眼馋她那枚五魁令,出不了什么岔子。”
我见那若兰和德福都是一脸轻松,这才放下了心,对顾青禾笑了笑。
“你早就累了吧?让那爷给你安排个房间休息去吧。没事儿的,啊,咱妈……张子墨就算是再嚣张,她也不敢跑到这儿来作死。”
“嗯,丫头,你就踏实儿的在人家这里住着,我瞧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到那爷的一等公第府上来撒野?哼!”
那若兰傲娇的抬着下巴,我们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我对德福使了个眼色,他点点头,起身带着顾青禾走出了卧室。
“我也困了,去睡呀。小兄弟,明天再把那偷甚的法诀教给你吧。”
韩柱子打了个呵欠,站起身就想要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