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和胡磊,脸上惊讶的神色也没比我少。
“不是,他……什么时候成你徒弟了?嘿,这中州城还真是小,合着你俩早就认识了啊。”
胡磊一脸得意的朝着花姐笑了起来,我无奈的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鸡爪子扔开,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就胡磊这张嘴也敢说是保险柜?
他就纯粹是个高音喇叭,平日里就是靠着四处打探倒卖情报挣钱的。
搞不好几天以后,全琉璃厂……
不,全中州都得知道,我手上有一件价值连城的柴窑。
到时候打电话的,发信息的,甚至是亲自上门求购的人,准得把我给烦死不可。
花姐带着我们俩进了屋,我关上门奇怪的看着胡磊。
“哎,你会鉴宝?还能让我嫂子亲自去请你?我以前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呢。”
“鉴宝?嘿哟师父,那您可是抬举了我胡大头了。”
胡磊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电子烟嘬了一口,摇头晃脑的吐出了一片白雾。
花姐朝他一瞪眼,胡磊赶紧又把电子烟塞回了衣兜里。
“要说我平日里也干点儿倒买倒卖的小生意,这鉴宝嘛,说会也会一点儿。但在花姐面前,我就是一纯种白痴,比您这水平也就高了没多少,一文不值。”
“那你怎么……”
“我请老胡过来就是看看这猪首上到底有没有能打开的机关。”
花姐一边给我们倒茶一边接上了话,那只纯黑色的眼睛瞟了胡磊一眼。
“老胡为人低调,平时是深藏不露,算是个奇人。哎,你在琉璃厂和潘家园混了得有……”
“哟,那说起来日子还真是挺不短了,这得有……小三十年了。我知道您的名号的时候,那年头我还是一鲜嫩鲜嫩的大小伙儿呢。”
胡磊笑的一脸谄媚,花姐不屑的翻了翻眼皮,继续对我说道。
“这二三十年时间,老胡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露过他的绝活儿。多余,恐怕连你这个当师父的都不知道吧,老胡那手嘿,比江南的绣娘都巧,他拿脚趾头夹根烧火棍子都能绣花儿。这些年我低价收来的一些残破的古董,都是老胡暗地里帮我修补的,喏。”
花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