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我当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那行,我就先走了,你得空的时候来家吃饭,妈给你做炸虾仁。”
楚凌顿时就恢复了那一脸慈爱的神色,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叫住了她。
“对了,问你个私人点儿的问题,你和狄三先的厨艺……到底是谁教给谁的?”
“……是我求他教我的。”
楚凌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
“我想学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菜,以后我可以天天都……做给他吃。可现在都十六年过去了,他一次也没亲口尝过我做的菜,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两行清泪从楚凌的眼角无声滑落,我沉默了片刻,相信她这一次是没有在演戏。
没想到,楚凌对“他”的一片痴情,竟然到了如此刻骨铭心的地步。
也不知道我那位从未谋面的父亲到底长的是有多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能让张子墨和楚凌这一辈子都对他念念不忘,甚至是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去换取他的自由。
片刻之后,楚凌擦干了眼泪独自离去。
我在椅子里枯坐了一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子时将近的时候,慢慢的走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的那个困龙阵法旁边,盘腿坐在了地上。
我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个困龙阵法,有可能会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破解眼前困局的关键性线索。
他绝不会吃饱了撑的让李莹在这里设下一个恶搞我的阵法,而恰好就在此时,我正被打开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的难题而困扰着。
我敢笃定,这两者之间一定是存在着某种必然的关联。
因为这个阵法之中好巧不巧的有一湾水,可以倒映出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让孩童的双手左右位置互换。
只是我一旦进入了阵法,全身的法力就会骤然失效。
那胡磊所说的用法力打开猪首上的机关……
我又如何做的到呢?
我奇怪的咂了咂嘴,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件柴窑来放在水湾之中,一边紧盯着它,一边拿出了纸笔,杵着腮帮子静静的等待着时间流淌。
我用的是一个很笨拙,但是也最实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