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没有透露我们的行踪,更不会提起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随后我就关了机,没搭理黄华裕打来的那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和几十条未读微信消息。
我要给他造成一种错觉,这个时候我正被困在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同时在玩了命的躲避突如其来的追杀。
不出意外的话,此时的黄华裕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每天至少上百个电话催问陈灿到底为什么还没跟我汇合。
而陈灿呢,肯定是会编织一大堆罪名来抹黑我,企图给我扣上一顶叛徒的帽子,以此来邀功请赏,在获得黄华裕信任的同时,想尽各种办法来置我于死地。
不过我现在是彻底不慌了,想要报断腿之仇的火焰已经吞噬了陈灿的理智,他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掉进了我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究竟鹿死谁手……
且看几天之后的结果吧。
这种底气来源于我的三个同伙……
不是,三个帮手,尤其是足智多谋的梁多多在我身边,再加上我身体里不断觉醒的人王智慧,我还就不信了,连个陈灿都斗不过?
虽然我对事情的结果成竹在胸,但车厢里不断涌出的鱼腥恶臭还是把我给折磨的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停车休息,找了个小旅店过夜,结果下车之前梁多多还一脸严肃的警告我,绝不许洗澡,以免暴露身份。
淋漓的汗水夹杂着浓郁的味道,把我全身都给糊了个密不透风,让我看起来就像是一坨香飘万里的新鲜牛粪。
拼着半条老命克服了这个困难,没想到伙食也随之降了好几个档次。
看着桌子上那几个缺口漏风的破碗,除了青菜叶子就是顶风臭三里的动物下水,我直言表示自己真的无法下咽,但这却引来了梁多多长达两个小时无比严肃的思想教育。
我自知理亏,不敢还嘴,只好端起饭碗,咽药似的填饱了肚子,拉着庄小龙落荒而逃,回屋睡觉。
我实在是不想再回忆那两天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了,直到现在,只要一提起鱼,我还是会立马肠胃抽筋,干呕不止。
闲话少叙,两天之后,货车总算是开进了闽东御兽门的地界,停靠在一家鱼档门口。
意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