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后来改名的秦如烟写了封信,说自己在老家的生活实在是太过于贫困,已经无以为继,想请女儿帮自己一把。
秦如烟接到信之后,虽然恪守着承诺没亲自回老家探望父亲,但也给陈继祖寄来了一笔钱。
陈继祖用这笔钱盖了个小旅店,然后就大张旗鼓的给女儿陈桂花招赘了一个上门女婿。
很快,他的第一个外孙子降生了。
按照陈家的祖训,虽然女婿是上门的,但外孙还是不能姓陈。
但陈继祖却对陈桂花隐瞒了这条祖训,给孩子取名为“陈旭”,还连摆了三天流水席,把动静闹的很大。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收到了那封等待已久的信。
信上的语气还是跟我师父一模一样,痛斥他是不是失心疯了,为什么要联系大女儿,还违背祖训让外孙姓陈,这样势必会让陈氏一脉遭受灭顶之灾。
这一次陈继祖没再烧毁信件,赶紧抓过信封,眯细了眼睛仔细看着上边的寄信地址。
为了防止地址故意作假,他还认真的核对了邮戳上的信息。
这一次,终于被他寻到了蛛丝马迹。
“滇南……呼,总算是找到你了。这个陶瞎子,怎么会躲到滇南那种地方去了。”
他立马就收拾了行装,对陈桂花说他要去一趟中州,却悄悄的踏上了滇南的路途。
由于信封上的寄信地址没写的太详细,到达滇南以后,陈继祖就在邮戳上显示的邮局附近几个村寨来回转悠,想要让我师父主动发现他。
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过了四五天之间,一个中年男人就黑着脸出现在了他面前。
即便是将近四十年没见面,陈继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中年男人……
正是我师父,阴阳眼陶青。
但他却有点儿疑惑,在他的印象里,我师父应该只比他小个十岁左右。
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师父已经二十露头的模样儿了。
如今将近四十年过去了,我师父应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才对。
可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却看起来只有四十岁上下。
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哪里有点儿不太对,但当时的陈继祖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