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和了。
张子墨就算是再傻,也明明白白的认清了我两面三刀的丑恶嘴脸。
她怎么可能给我留下割裂八字关联的机会,甚至都不可能让我跟水鹿彤单打独斗。
现在双方已经明牌,要么是张子墨和水鹿彤群殴我自己,要么就是我单挑张子墨和水鹿彤。
他奶奶的,这俩人我连一个都打不过。
另外还有一个情况让我叫苦不迭,刚才跟黄华裕缠斗的过程中,我身上的衣服全都被他的毒术给烧烂了。
现在套在我身上的t恤,就跟一块撒风透气的烂抹布似的,轻轻一扯就会支离破碎。
仅有的几张符箓,我提前藏在了身上,可现在……
全都从衣服的破洞里散落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唯一一张掉落在我身边的,还沾染了黄华裕的血,已经变成了一张废纸。
也就是说,一会儿动起手来之后,我只能耗费自己的法力去凌空画符,而无法借助这些现成的符箓节省法力了。
“二少爷,该说的我可都说完了,您这么抻着也不是个事儿。要是一旦天邪鬼母耐心耗完主动动手,就只能看您自己的造化了。”
德福不失时机的在我心窝子上补了一刀,我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他。
“把你的衣服裤子脱给我,我可不想光着屁股打架。另外……你当初替老j那个混账发誓的时候有没有说过,我跟张子墨动手的时候不能找帮手?”
“这肯定没说过啊,只要是别动用热武器,你找几百个虾兵蟹将摇旗呐喊都不算违背诺言。”
“呼……算你办了个人事儿。哎呀,你这裤子什么破料子,一溜儿火星带闪电的。那你,梁姐,还有岳哥留下,要是一会儿你们感觉……”
“陶多余,你磨蹭够了没有?”
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站起身提好裤子,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露出了满脸挑衅的笑容。
“您别着急啊,娘。当儿子的这不是心疼您吗,想让您多享受一会儿自由的空气。咱俩打完了这一架,估摸着您以后就再也看不见监狱外边的太阳了。”
“呵,本事没见有多大,这张嘴倒还是那么尖牙利齿的。过一会儿我倒想看看,你还有没有命活到看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