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屋里的灯还亮着,德福从被窝里欠起身,瞪着双眼茫然的看着我那一头大汗。
“二少爷,您这是……怎么着了?”
“呼……没什么,做了个恶心人的梦。赶紧睡吧,天亮了还要去个中斋呢。”
“哦,您真没事儿?”
“没事儿。”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脑袋,凉爽的空调冷气对抗着屋外炎热的气温,就如同是我内心深处的挣扎和交战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倒霉梦境的困扰,虽然很努力的想要自己忘记那一幕场景,尽快入睡,但是……
每隔一小会儿,我都会被头顶上那道耀眼的绿光气醒。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它不是真的。
可任诗雨和那个陌生男人的眼神儿却不停的在我脑海里闪现而过,溢出脑壳的浓情蜜意伴着一股愈加上头的醋味儿让我越来越暴躁,根本就无法入眠。
就这么翻来覆去的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掀掉被子坐起身来,满腔怒火化成了言简意赅的一个字。
“操!!!”
“呼……啊,啊啊啊?”
德福再一次被惊醒,他一脸茫然的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睡眼惺忪的眼睛,大概是在怀疑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听。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一早,我也没心思再睡觉了,拉着德福出门吃了个早餐,又给胡磊发去信息,问他什么时候能过来。
胡磊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我,说他已经跟舒籍打好了招呼,让我直接去个中斋跟他见面。
紧接着胡磊又发来了一条消息,详细说明了见面的暗号。
我皱了皱眉头,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你搞什么飞机,怎么见个面还弄的这么复杂,就跟特务接头似的?”
“嘎嘎嘎嘎……师父,您不了解那舒籍的臭脾气,他这人就这样,喜欢把自己搞的神神秘秘的,甭说是见个陌生人了,就连在琉璃厂里做了几十年买卖的店铺老板,亲眼见过他的都不多。还好我胡大头的面子足,好说歹说的他才答应跟您当面沟通一下。哎师父,我得嘱咐您一句,舒籍的脾气可不大好,一会儿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