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灯光,而是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一堆明晃晃的篝火正在夜风中呼呼啦啦的冒着耀眼的火头。
火光下一片漆黑,影影绰绰的晃动着很多健硕的身影,只有架在篝火上的一只烤全羊油光锃亮,正在往篝火里“滴滴答答”的流着肥油。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馋涎,这个细微的举动恰好被哈尔德敏锐的捕捉到了。
“头人还没用过晚膳吧?这就安排。”
“呃……不用了吧,正事儿要紧……哎?”
还没等我假装推托完,车子已经停下。
哈尔德早就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对着十几米外大声喊了几句。
几个汉子齐声答应,然后跑到火堆旁边,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小刀就开始肢 解那只可怜的小喷香。
哈尔德也不等关羽娣他们的车子,帮我拉开车门后,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就朝屋子里走去。
此时我才看清楚,这里好多人,到处都是。
篝火旁,屋子前后,屋子里,甚至二楼,三楼……
四下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和超大嗓门的对话声。
虽然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但从他们此时的表情和语气上判断,大家都很兴奋,就像是在庆祝什么盛大的节日一样。
我还试探着问了哈尔德一句,这是不是在欢迎我。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我有点儿哭笑不得,感觉这里的风俗其实还挺可爱的。
有很多教众们聚集在院子里,也点起了一堆篝火,他们围成了一个很大的圆圈儿席地而坐。
虽然名义上是欢迎我的到来,但他们却没等我到场就已经开始打开了几十坛烈酒,每个人一簇用一个酒碗来回传递着喝了起来。
圆圈儿中间,十几个青年男女欢快的跳着舞蹈,尤其是那些姑娘们的长辫子,随着身姿的舞动都已经扫到了我脸上。
几个小伙子敲着手里的手鼓打着节拍,酒碗传到面前的时候也丝毫不耽误他们腾出手来一饮而尽。
我见关羽娣他们的车子也停了下来,就故意放慢了脚步,想等他们赶上来。
可他们一下车,却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热情的“请”到了酒席上。
无论他们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