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容易判断出表达的是什么样的情绪了。哎,小石榴,你会画画儿吗?”
我转头看着阿娜尔,她傲娇的挺了挺胸脯。
“当然会,交给本公主就好了。”
我大喜过望,赶紧从帆布包里掏出毛笔和几张黄纸递给阿娜尔。
她找了块大石头把黄纸铺平,下巴杵着笔杆思索了片刻,就在黄纸上画了起来。
从阿娜尔手中的笔尖刚一接触到黄纸的那一秒种,我就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且不说运笔,用墨和构图这些技巧了,就看阿娜尔那拿笔的姿势,我就觉着她是在吹牛逼。
哪怕她用的不是标准的毛笔执笔法,就算像拿铅笔一样捏住笔杆,我都能忍。
可她倒好,毛笔在她手里就像是一把匕首似的,整个儿手掌死死的攥着笔杆正中央,戳向黄纸的姿势就跟分尸没什么两样。
果不其然,几秒钟之后,我一把抢过了黄纸,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这……这……这就是你说的会画画儿?啊?!幼儿园小朋友画的简笔画都比你好看!”
“那……那你自己画,有本事别来求本公主啊!”
阿娜尔噘着嘴把毛笔塞到我手里,我气的半天都没缓过神儿来,随手把黄纸揉成一团儿塞回帆布包里。
说句实话,我画画儿的水平,也仅限于能描出符箓的笔画而已。
除此之外,我从来没正儿八经的画过什么东西。
即便是勉强画出了传音贝的草图,那也是因为哈尔德之前见过传音贝的模样儿。
否则的话,就以我的画工,打死他也认不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更况且,我听说过这世界上最难画的东西就是眼睛。
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生物,眼睛是最能直接反映出内心情绪的器官。
而且巫神的眼睛又和其他人不同,只有一只,而且还是竖着的。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我抓耳挠腮的琢磨了半天,试着按照传音贝的样子画了一只眼睛的形状出来。
可朝着石壁上的浮雕一比划,就连哈尔德也没忍住,笑的鼻涕泡都飞出来了。
阿娜尔更是在一边捂着肚子前仰后合的嘲笑我,我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