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还听说舒籍似乎是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从关羽娣搜集来的各种资料上显示,舒籍至今单身。
好多中州的媒婆踩断了个中书店的门槛,甚至还有不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舒籍愣是一个也没搭理。
由此推断,他要么就是心中早就有了暂时不能公之于众的意中人,要么就是性取向不正常。
不过我也没听说过他跟任何男人有什么暧昧关系,所以即便是我想要牺牲自己,他也未必就得意这一口。
那剩下我所能拿的出手的,似乎也就只剩了风水术了。
可舒籍自己就是个巫术高手,大概在激活了巫神之眼以后,他还有能用的着我的地方。
只是我却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时候,在什么环节上需要,因此我还不能把这当做谈判的筹码。
“到底……要怎么说服他呢?”
我坐在床上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了一声,阿娜尔在一旁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又想着睡谁?天天跟你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吗?!”
“说服不是睡……嗨,我跟你说的着吗。”
我一把抢过阿娜尔手里的水杯,吃了药。
“对了,你准备一下,几天后跟我去一趟中州。”
“……你说我?”
阿娜尔惊讶的看着我,我翻了翻白眼儿。
“现在屋里除了你,就剩墙了……不对,还有曼巴。我不是跟你说话,难道是跟吊瓶在说?”
“你……你要带我去中州?”
阿娜尔脸色大喜,赶忙凑到我面前。
“你答应娶本公主了?这是要带我回中州去见家长,商议婚事?!那……那你得请哈尔德爷爷一起去,本公主没有其他亲人了,婚事只能由哈尔德爷爷做主。”
“……这都哪儿跟哪儿?什么就要娶你了!”
我顿时就一个头顶俩大,简直是跪服了阿娜尔的脑回路。
“带谁去中州就是要娶谁?那我还想带着几斤牛肉干回去呢,你赶紧祝我们早生贵子吧。”
阿娜尔气的一把抢走了我手里的水杯,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狠狠的在我腿上敲了一下。
那是我一处还没痊愈的伤口,我疼的杀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