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因为她已经得到内部消息,危机解除,不会再有其他危险了。
说起来,这还是咸鱼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外出。
她身边,是穿着黑色猎装,戴白手套的休。
这位年轻娇小的‘治安官’望着周围普通民众脸上的麻木和悲痛,轻轻叹了口气。
面包涨价了,煤油涨价了,药品涨价了。
许多人死在了空袭中。
而幸存的人也快活不起了。
若不是各大教会和最近兴起的血十字救援队一直在无偿帮助受苦民众,城里说不定会发生暴动,迎来第二次灾难……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休喃喃自语。
她善良正直,乐意和任何邪恶抗争到底,却对眼前的现状无能为力。
佛尔思眨眨眼睛,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也许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但至少,我们还拥有彼此。”
迎上那对深褐色的眸子,休点点头。
朋友还在身边,或许就是目前为止最大的慰藉了。
两人沉默地往前走。
随着靠近中心广场,他们身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人。
这些人或身穿正装,携带手杖,或长裤夹克,一身短打扮。
像一滴滴水涌入河床。
终于,在广场的入口处,这条河凝聚成型。
幸运的是,佛尔斯和休来的较早,两人选了个不错的位置
——这避免了休因为身高问题而看不清前面的尴尬。
放眼一望,佛尔思看见广场中央伫立的灰白石柱上多了许多奇怪事物,他们一头大,一头小,涂着深蓝色的油彩,像某种连接的缆线。
石柱下方,守着一队队红色上衣白色长裤的士兵,士兵们背着灰白色的金属背包,手持结构复杂、口径极大的蒸汽步枪,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四方。
“我见过那种枪,说是科学院的最新产物,黑市上通常要50金镑才能搞到一把,而石柱上的那些玩意儿应该是扩声器,因蒂斯那边经常使用……”休压低声音,忍不住为好友透露起只有经常在灰色地带活动才能知道的隐秘消息。
佛尔思眨眨眼睛,不动声色往后退的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