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司徒青衣不由低头弄裙摆。
“听不懂?”
司徒敬城皱了皱眉,又看向宁潇:“宁潇,你呢?”
宁潇笑道:“小婿也不懂。”
“哼!都不懂,那老夫可就明说了!”
司徒敬城大眼一瞪,顿时道:
“宁潇,霓裳已经离开三年,老夫也同意你再寻良配,甚至依旧居住在临国府也无妨,香来水榭本就已经属于你了,但是青衣,毕竟和霓裳是亲姐妹,此虽不违背礼法,但临国府三百年立府三百年来,却从未出现过两个嫡女同嫁一夫的先例!为临国府百年清誉计,老夫都希望你们……”
司徒敬城话音未落,忽然华富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陈公子来了!”
“陈公子?”
“陈敬言?”
司徒敬城微微一惊,道:“他来干什么?”
华富道:“他带着宫中禁卫,说是奉天子诏,捉拿逆贼!”
“这个陈敬言!难道是怪老夫没有把女儿嫁给他么?捉拿逆贼竟然拿到临国府来了!如此公报私仇,其心胸狭隘至此,老夫幸好没有把锦绣嫁给他。”
司徒敬城有些生气,冷哼一声。
话音未了,陈敬言已经不请而入,走到厅堂之中见众人都在,不由向司徒敬城见礼道:“见过临国公。”
司徒敬城盯着他哼道:“陈敬言,这是你恩师的意思么?上京城多少门户,捉拿逆贼怎么就来了我临国府?”
陈敬言再度抱拳道:“临国公息怒,并非敬言有意冒犯,实在是当前线索皆指向临国府,还请临国公准许敬言在府内搜查,若无疑点,敬言自当致歉。”
“你敢!”
司徒敬城怒道:“我临国府是什么地方,怎么会与逆贼有牵连,陈敬言,你想干什么?”
此举由不得司徒敬城不怒。
毕竟数日前钦天监监正于皇宫被杀,在京城之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天子震怒,着令新科状元陈敬言必要彻查此事!
他临国府有多少人头,敢与此事挂上牵连?
但实在没想到,数日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