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小姑父,你刚才和那个坏女人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宁潇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长大了就会懂。”
红鸾掀开帘子,看向宁潇道:“公子干嘛放了她?”
宁潇笑道:“一只修炼成精的白鹤,还是唯一的一只,活着的价值更大。”
“那万一,她骗公子呢?谁知道她背后会不会有一个老妖窟?日后来找公子报仇怎么办?”
“所以,你要快些努力修炼啊。”
宁潇笑道:“你现在修炼的心法应当是这方世界最高级的心法,十几年了却也没有突破到一品,天天偷懒,让一只白鹤压着打,你还好意思说。”
“一品哪有那么容易突破嘛!”
红鸾吐了吐舌头,还不是跟公子你学的?转身又去赶马车了。
司徒明朗则是摇着脑袋,一会儿看看宁潇一会儿看看红鸾,忽地像是做了巨大的决定一般:“小姑父,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要跟着你和红鸾姑姑学武功!也要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
宁潇看了他一眼,道:“三年前你也这么说,但是你打了一个月的拳便放弃了。”
“我这次一定会坚持的!”
“毕竟,我司徒明朗也是经历过尸山血海大场面的男子汉!”
司徒明朗握紧小拳,郑重的喊道。
……
陈敬言和赵珏是归是留,还要等候圣旨。
所以宁潇并没有与他们同行。
十日之后,马车方徐徐踏入上京城。
一路人众人皆不免对此指指点点,谁家竟然拉一口棺材招摇过市。
临国府众人像是有预感似的,宁潇驾驶着马车刚刚回到临国府,临国府的大门便豁然打开。
司徒敬城和徐夫人互相扶持着走了出来,目光直直的看向棺木,但见棺木乌黑厚重,一如司徒擎天的身躯,二人只望一眼便双腿如铅再也迈不动了。
剑门未曾埋忠骨,棺已横分千里路。老目沧波无限泪,泪打绸衫哭子归。
宁潇下了马车,看了二老一眼,微微一叹,亲自同红鸾把棺椁抬了进去。
临国府全府素缟,无论是丫鬟还是家仆皆身披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