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下建筑,必定有着严格的进入资格,即使她父亲地位再高,也无法带她进入。
而在另一处,李丛静平静地看着眼前的拦路人,身后是一辆跑车,那人脸上带着墨镜,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然而李丛静却毫无惧色,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你有什么事?我时间宝贵。”李丛静虽然比这个男子矮了不少,但语气却毫无妥协。
男子轻轻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在情场上屡试不爽的俊脸,他努力挤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温文尔雅地说道:“李小姐,我得先说明,我只是个传话筒。”
他心中五味杂陈,若早知道这个看似娇小、可爱且新寡的女子如此强悍,他绝不会接受这份差事。
谁曾料想,她并非依赖亡夫才得以居高位的弱女子。
李丛静对眼前男子的美貌不为所动,她向来不以外貌取人。“快说正事,不然我立马送你上路。”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不耐烦。
要不是忌惮他背后的势力,她早就动手了。
“我家主人说……”提及“主人”二字,男子神情骤变,满脸肃然。
究竟是怎样的人,能让一个过客如此心悦诚服?
李丛静的不耐烦愈发明显,甚至已拔枪相向:“快说!”
男子在她冰冷的逼问下,缓缓吐出两个字。李丛静沉默了,但并未改变初衷。
“若是以往,我或许会考虑。”她淡淡地说,眸光直视男子,“原话告诉你家主人,然后,请让开。”
男子如坠冰窟,感到窒息。李丛静虽心意已决,但情绪已有所动摇。
他不敢多言,这个深不可测的女子非他所能应付。他匆忙上车,狼狈而逃。
李丛静站在原地,目送车远去,默不作声。她独特的嗓音依旧,但方才的语气充满杀意,令人胆寒。
注视着远去的车辆,她突然深吸一口气,“时过境迁,连岁月都老了十年,不是吗?”她的话语中透露出难以言说的悲哀。
这是约瑟夫曾在她耳畔的低语……
另一方面,鹰钩鼻男子正摆弄着一具尸体。他清楚这具尸体的身份——李丛静的父亲,也是约瑟夫的岳父。
传闻这位岳父受两个不肖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