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留下了他的一条命,褫夺了王爷的爵号贬为了庶民。
不过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至少把命保住了,他连说情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他从赵桓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让他完全陌生的眼神,那是不容置疑的帝王的威仪。
只好轻叹一声,拱手道:“老拙替楷儿叩谢陛下恩典!”
赵桓望向身边孟忠厚,淡淡的说了一句:“行刑。”
孟忠厚立刻吩咐几个侍卫将昏迷不醒的郓王赵楷拖到了外面,摁在地上,抡起棍子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打了三十大板,打的臀部大腿后背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死去活来。
赵楷从昏迷中被打醒,惨叫着又被打昏过去,如此反复几次,小命都去了大半条。
赵桓始终都没看郓王赵楷,只瞧着老爹赵佶,平静的声音说道:“道君强令赵楷不听从臣的圣旨,道君也是要有个交代吧?”
太上皇赵佶吓得一哆嗦,心想你不会拿你老爹来开刀吧?
忙颤声问道:“陛下要老拙如何,敬请吩咐,老拙知错,不敢抗命。”
说这话,他怕得要死,自己这大儿子此刻就是一尊杀神,连亲舅舅和亲弟弟都杀了,把他这老爹宰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再说了,古代父子之间为了皇权反目成仇动刀子的事例又不是没有过。
眼看太上皇吓得脸色惨白,赵桓微笑道:
“道君是臣的父亲,臣不敢冒犯。但臣的圣旨也不能随意违抗,总得有个交代才行。”
太上皇轻舒了一口气,听这话至少不会要自己脑袋,他忙陪笑说道:“那老拙也割发代头?”
“不妥!”赵桓摇头,“臣割道君的发,那也是不孝。不如就让道君这延福宫里的飞禽走兽来替道君领过好了。把这些飞禽走兽拿去煮了,给那些守城将士和受伤的军士们调养身体。如此可好?”
太上皇心头一阵抽搐,延福宫有很多飞禽走兽,都是他挖空心思找来的,听皇帝这话,是要焚琴烹鹤大煞风景啊,可是没办法,皇帝金口玉言,说出口就不会改,也只能如此了。
他黯然神伤地点点头:“老拙听从陛下安排。”
赵桓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