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从通红的火盆中抓了一块烙铁,走到冯澥面前,将通红的烙铁放在他面前说道:“要不要尝尝烤肉的味道?”
冯澥用孱弱的声音说道:“有本事就杀了我,折磨人不是好汉。”
“你想死?进了皇城司,没有我点头,你求死都难。”
说着毫不留情的将通红的烙铁摁在了冯澥的胸膛,一股皮肉烧糊的焦臭顿时在审讯室里弥漫开来。
冯澥一声惨叫,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一桶凉水又将他泼醒,接着孟忠厚又用烙铁烙在他的大腿后背手臂等处,一连盖了十几个烙铁的印章。
冯澥一次比一次昏迷的时间要长,最后整个人都气若游丝了。
一旁的侍卫小心的对孟忠厚说道:“大人不能再用刑了,否则熬不过会死的。”
孟忠厚狠狠的将手里的烙铁扔到了地上,骂道:“真是茅坑的石头又硬又臭,怎么就撬不开嘴呢?
把他拖下去叫郎中赶紧给他疗伤,别让他死了,他可是重要的人犯,看紧了他,要是死在牢里,自己抹脖子吧。”
几个侍卫马上答应,将冯澥给拖出去了。
孟忠厚气得狠狠的灌了几口凉水。
旁边一个三角眼侍卫陪笑对孟忠厚说道:“大人,听说这冯澥虽然一把年纪却喜欢年轻女子,不久前刚纳了一房小妾,对她宠爱有加。
这小妾给他生了个小儿子,是他心头肉,要不要把这两个人弄到他面前,当着他面折磨,我不相信他不低头。”
孟忠厚心头一动,看了那人说道:“你这主意有点损啊。”
侍卫干笑两声:“无毒不丈夫,只要撬开嘴,用点手段也无妨,要不要小的这就带人去把他小妾和小儿子抓来?”
孟忠厚想点头,不过转念一想,干这种缺德事,皇帝会不会不高兴?
毕竟之前皇帝虽然授意自己可以使用酷刑逼供,但能否用这种阴损招数却没说过,这明显超出底线,最好还是去找皇帝确认下,否则出了问题那就麻烦了。
于是他对三角眼说道:“先别抓他小妾和孩子,我去禀报陛下,看看情况再说。”
三角眼忙答应了,孟忠厚进了皇宫求见官家。
进了宫,问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