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没想到久美子居然说出这么一长串,顿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在那支支吾吾想再解释什么的时候,久美子已经关上了房门,并上了闩。
牛皋很是沮丧,在门口静默良久,屋里再没有了声音,他也不敢再敲门了,只好带着人回到了和州军方驿站,这是军队上级官员前来视察时下榻的地方,就在兵营里。
樊聪私下里派人跟着随时接应,虽然没有靠前听到他们说话,但大致知道了,禀报了樊聪。
樊聪小脑袋还是够聪明,想了个七七八八,他也知道了牛皋跟久美子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他立刻联想到自己当初跟叮咚好之后叮咚怀孕,而他却担心叮咚的种不是他樊家的,差点耽误了一段好姻缘。
他马上派人乔装打扮前往久美子家附近蹲守,看来这件事不能告诉牛皋,只能暗中帮忙,同时要确保久美子不发现,不然这件事就尴尬了。
牛皋回到住处,叫人送来一盘牛肉一大坛酒,独自喝闷酒。
樊聪装着禀报事情进来,当即便被牛皋拉着一起喝酒。
樊聪也是个武夫,酒量不错,牛皋两人把那一大坛酒全都喝光,又叫了一坛。
樊聪说起自己跟叮咚的往事,说叮咚小产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到现在他都没敢碰叮咚,先把她身体养好再说,双方都已经商定,等养好身体明媒正娶,娶了叮咚之后再同房。
牛皋说他终于功德圆满了,而自己跟久美子不知道有没有这份姻缘了?
借着酒性牛皋把久美子的话告诉了樊聪,反正久美子要一连生九个才肯嫁人,那牛皋岂不是要等上至少九年?这么长的时间谁能知道有什么变数,所以牛皋的担心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
樊聪不由得哀声叹气,这位牛大帅只怕要苦等了。
心里这么嘀咕,嘴上却一个劲安慰,说久美子不过是一时气话,也许怀上了孩子,心情就会变化的。
喝到后半夜,樊聪仗着酒性问牛皋后面的打算,是在这守着还是回京城,他好做相应的安排。
牛皋说道:“我得守在这,等到久美子确定怀上了的话,我就是死也要拉着她回开封去,到我家去养胎去。”
樊聪赶紧劝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