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地开始给太子救治了起来。
朱皇后在旁边垂泪,一边哭一边说着:“我的儿,你就长点记性吧,以后好好的待在家里看书写字不好吗?非要去招惹,这次父皇饶过你,下一次你未必就这么好的命了。”
朱皇后说的是实话,假如三儿子山河没有找回来,或者出了什么事,又或者赵桓不是碰巧知道救了儿子的是一个绝色美人,还把她娶到了宫里,双喜临门之下这才放过太子。
否则赵桓一怒之下说不定真的会废了太子,甚至可能把他交给宗正司严惩,他不是做不出来大义灭亲的事情。
当初宋徽宗的三儿子赵楷强暴民女,不就是被他给阉割了吗?他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所以这一次太子能侥幸过关,还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太子虽然整个人都被冻僵了,可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他母亲的话的,鼻孔里只嗯嗯了两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抱怨。
太子这一次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小小年纪,膝盖得了风湿,一到天晴下雨膝盖就酸痛,苦不堪言,也算是这一次的报应了。
而二皇子议政和耶律童跪的时间要短一些,而且一开始邵成章就让人在他们膝盖下头垫了貂皮,并用厚衣服给他包裹起来,还加了炉子,所以遭的罪要少一些,也没有落下风湿的毛病。
但是就算如此,也是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两个人的膝盖都跪得肿成了馒头一般,毕竟即使隔着貂皮,在天寒地冻中跪了整整一晚,那也不是孩子能遭受的起的罪。
这次惩罚让两人对冰雪有了天生的恐惧,一看到雪地就想起那一晚遭受的痛苦,吓得哇哇哭,没有落下膝盖的毛病,心理上却有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