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知道她跟马蒂厄的情史。反正乌尔姆有几十座城堡,只说父亲是其中一座的管家,对方不追问也就过去了。
山河没注意到这一点,毕竟他不知道蓓儿塔、马蒂厄、伯莎三人的恩怨情仇,所以继续问:“说说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比如在哪读书,有什么亲朋好友之类的,以后想跟我弟弟更进一步,这些我们家族都必须要了解,所以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谅解。”
蓓儿塔听山河没追问她父亲的具体身份,暗自松了口气,说:“了解清楚是应该的。在我们士瓦本公国十字军东征的时候,很多贵族都参加了,我父亲也跟着公爵参加了。我跟着父亲参加了十字军东征,不过我没有上战场,就是在后方帐篷里做些杂活,所以没什么功劳。”
听到这话,春寒又惊又喜,说:“你这还不叫功劳啊,你能够参加十字军东征,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一个女人有这样的经历,足够一辈子骄傲,我没想到你原来还有这么辉煌的经历。”
其实蓓儿塔不想说,因为说得越多,越可能出错,她怕露馅。可面对山河那犀利的目光,她不敢撒谎。而且她参加十字军东征这事很容易查出来,她瞒不住。这么大的事,她不说,一旦查出来,她解释不清楚,所以只能说了,但绝口不提马蒂厄。
山河也好奇地点点头说:“你的经历真的很厉害,一个女子敢参加十字军东征,这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你都有什么朋友?我说的是关系很好的那种。”
蓓儿塔不知道山河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这种事她是绝对不能说的。就算对方知道了,她也要坚决否认,否则一说出来,她怕春寒就不喜欢她了。所以她只是含糊地说:“我只是在城堡工作,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山河直截了当地说:“看来你没有理解我的话,我需要你明确地说的是,——你以前有没有男朋友?我说的男朋友是有男女之情,将来会结婚的那种。”
蓓儿塔没想到山河问得这么清楚,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应对。她发现旁边的春寒也在盯着她,显然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她假装羞涩地低下头,然后坚决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春寒顿时松了口气,对山河说:“蓓儿塔姑娘很单纯,怎么可能有男朋友呢?我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也应该是唯一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