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他把信放下,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没办法抵赖了,他奇怪,为什么自己写给英诺森的信件,却落到了阿马克的手里,阿马克有这能耐能拿到信吗?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赵桓派人紧急从罗马教廷取来的。
在大约十年前英诺森去世之后,他的所有遗物都被罗马教廷接手了,因为教宗的财产不能由子女或者其他人继承,教宗的一切都属于教会,包括些私人信件。
所以这些信件都存放在了罗马教廷,而赵桓要想得到这个太容易了,直接写信派人交给教宗尤金索要这些信件,很快这些信件便全部送到了赵桓手里,赵桓再把它交给了女王。
两人看了之后交给了阿马克圣墓教堂的院长,由他作为证据,在内阁会议上提出来。
果然,之前拿出来的从富尔切尔家中搜出的披肩和英诺森教皇的信件,富尔切尔还能够强行抵赖,但他自己写给英诺森的信件,他就没办法抵赖了,笔迹是他的,可以对比。
而信件内容同样涉及到了对英诺森的效忠,同时也有大量的内容是诋毁对立教皇阿纳克莱图斯的,这就板上钉钉的锁死了他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小人。
富尔切尔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后,他便不再胡搅蛮缠,而是对自己做出辩解。
他痛哭流涕的对女王和一众内阁成员频频鞠躬道歉,说道:“我承认这件事我做错了,不过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我跟他的通信也都是那个时期的。
后来他离开罗马教廷之后,我就再没有跟他联系了,毕竟那时候他们俩都是罗马教廷的教皇,而我个人跟英诺森关系很好,但是威廉牧首又不喜欢英诺森,这就让我很为难。
我一方面必须要支持威廉牧首的权威,不能唱反调,要支持他共同拥戴阿纳克莱图斯对立教皇,另一方面我又想保持与英诺森教皇的个人友谊,才不得已在暗中与英诺森继续来往。
我觉得这一点我的确没有处理妥当,以至于给我的声誉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同时也损害了威廉牧首对我的观感,我为此多次向威廉牧首做解释,但他不听,我没有办法。
不管怎样错误是我犯下的,我之前不承认,是因为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当事人都已经去世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