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于一些朝中大事,和边疆战事还是比较关注的,或许他这是为了在复杂多变的皇宫中找准自己的位置。
贺知章这次来为李亨侍读一共用了一个时辰多一点。贺知章走后没多久,御膳房的宫女太监们,就相继送来了李亨的饭菜和我们仆人们吃的饭菜。
吃过午饭后,我和四护卫在堂屋门口站岗,李亨走出了堂屋门口,小娅也跟着走了出来。他们两人站在我们五护卫中间的路上了。
小娅说:“殿下,我陪你到西面小花园散散步吧。”
李亨说:“不必了,你到你的寝室歇息一会儿,然后打扫一下书房吧,东面书架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了。”
小娅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低头说:“奴婢——遵命。”
小娅并没有回她在东厢房二楼的寝室,而是返回了堂屋里,估计是去二楼书房打扫卫生了。
小娅离开后,李亨望着我说:“文游唐,你陪本王到西面的小花园散散步吧。”
我躬身行礼:“在下遵命。”
我跟在李亨身后朝西面的小花园走去,我离开的瞬间,对面站着的宋老实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我知道他很想陪殿下在西面的小花园散步,还很想为殿下搓澡。
院子已经被李辅国打扫得干干净净了,地上连一片落叶都没有。我说:“深秋就应该留几片黄叶在地上,李辅国把落叶扫得如此干净,让殿下您体会到的秋意打了折扣了。”
李亨说:“辅国是一个粗人,他可没有你那么浪漫,有诗情画意。他同时又是一个干活仔细的人,黄叶在你眼中是秋意的符号,而在他的眼里只是一片垃圾。”
我说:“殿下此话说得很形象啊,说出了普通人与文化人的区别。”
我陪李亨走过一排已花凋叶落的花木,来到了小花园中间的小亭子里。
九月的午间气温不算太冷,李亨着一袭棕色棉衣袍坐到亭子里的石凳上,并不会感到凉意。
我一身盔甲头戴头盔,坐在了李亨对面的石凳上。
李亨说:“我现在有两件事很犯愁,一是我母亲的病没有明显好转。二是大唐河西瓜州,玉门等地正经受着吐蕃的侵扰。”
我说:“殿下,你母亲的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