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们华夏以前没制造过毒气弹,对这方面的了解并不充分,他们必须送来相关方面的科研人才,以及分解材料。
不仅这些东西他们要自带,咱们随行人员的防护服他们也得出。
总不能处理他们遗留下来的毒气弹,还要给咱们的工作人员带来危险。
随行人员的出行费用以及工资也要他们全包。
后边这两项一定要说的苛刻一点,尤其是随行人员的待遇,让他们越觉得咱们目光短浅越好。
还要定出高价赔偿,任何一个毒气弹泄漏都要让他们对当地进行赔付,包括居民的精神损失费以及环保费等。
如果不能如期完成,就让他们进行高额赔偿,这个赔偿的金额要远超最开始咱们提出让他们赎买的价格。”
夏黎在这儿絮絮叨叨的一条一条往下说,柳师长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他皱紧眉,抬手对夏黎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
“等等!我怎么感觉你这话说的好像有点不对味呢?
你想要扣下他们的科研人员和设备!?”
这又极力鼓吹对方多送来科研人员,又说华夏没这、没那,让他们自带各种工具。
还让他们着重强调要钱,让人觉得他们目光短浅,这不是明摆着让对方忽略之前的不对劲吗?
这小丫头根本没想让那些来的人回去啊!
夏黎撤回身子,在小马扎上坐定,随手拿过旁边的杯子,拿起桌子上的小铁壶,给自己倒了点儿凉茶,悠悠然的喝了一口。
“来都来了,不给咱们干个几十年的活,那不是让他们白白在咱们这边做了那么多年的毒气实验吗?
咱们在生化方面的研究本就不如有许多“动手实验”经历的岛国,实验体都是咱们自己人,要点他们的科学家和设备怎么了?
他们能引爆毒气弹,咱们怎么就不能?
人不是说死就死,机器不是说炸就炸,限定的时间内没办法拆除,他们不是说违约就违约?
一旦毒气弹出问题,拆除的人是他们,咱们还可以说是他们动的手,让他们给咱们赔偿呢。”
柳师长:……
果然如此。
这小丫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