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几个人在荣华富贵中迷失了自我,可是毕竟跟了他这么久,也为闽东的发展建设立下过汗马功劳,他郑怀之再狠的心,也下不去狠手,最后留他们做个普通的富家翁,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是如今的态度不啻于公然与自己叫板!做奴才就要走做奴才的样子!几个不听话奴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主人的威严,无疑是自寻死路!
郑怀之咬了咬牙,拨通了一个电话:“派点人手出去,把他们几个安置在国的子女全都给我带回来!我看他们几个能顽固到什么时候!老虎不发威真以为我转了心性改吃素了吗?真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我拿他们没办法了?”
对面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接下来的几天里,没有人再去审问他们四个,好吃好喝的招待,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和不能与外界联系以外,一切如常,四人心中不禁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5月19日下午,第一个崩溃的,恰恰就是态度最为强硬的盛天阳!隔着窗户,他看到了早早就被自己送出国的儿子盛璞玉,心神失手的同时,整个人扑到了窗户上:“你怎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话,无论是谁让你回来都不要理会吗?”
“爸!”盛璞玉精神有些萎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来的,我在家里突然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国内了!不过您放心,我没受什么罪,只不过刚清醒,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您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被关起来了?出了什么事吗?”
“我没事!”盛天阳的精神一下子萎顿了许多:“你回家去吧,好好照顾你妈,等着就行,什么时候让你们走了,就离开闽东吧,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惹事生非了,知道吗?告诉你妈,别等我了!去吧!”交代完儿子,盛天阳反身回到了床上,背对着门口躺了下去,无论儿子如何呼唤都再没有回过头来!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另外三个羁押房间的房间,相比于盛天阳的安静,占长天则疯狂了许多:“郑怀之。。。!!!”嘶声力竭的喊叫发泄着心中的不甘:“你好狠的心!祸不及妻儿,这是自古的规矩,你怎么拿捏我,我都没意见,可是你不能断我的香火!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同的是,占长天的儿子看着父亲的疯狂,在门口却淡定了许多,古井不波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