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存在,除了她的父母,估计没谁见过她的眼泪了吧?
“别哭!别哭!”吕国栋手忙脚乱的拿纸巾给她擦着眼泪边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跟我说啊!只要你别哭,你想干啥,想要啥,你直说!要命不?给你了!是不是昨晚我逗你那几句话你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不那么逗你了!咱俩之间不是你强了我,是我酒后失德强迫了你,这总行了吧?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责任全在我,行不行?”
“噗呲!”看着吕国栋手忙脚乱的狼狈模样,芳芳觉得吕国栋不是不关心自己,只不过是两人接触的时间太短了的缘故,于是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你去谁的房间里,都是大大咧咧的想坐哪就坐哪,怎么今天在我这里,犹犹豫豫的拽了把椅子?我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你要这么区别对待我?凭什么?”
“冤枉啊!”吕国栋一听芳芳问这个事儿,都不用考虑,直接就拿出了应对办法:“我倒是想直接上来就搂着你!我敢吗?我到现在都不确定,你会不会因为上次的事情弄死我!你让我坐你的床上?我活够了吗?万一你直接给我来个锁脖然后再加一个背摔,我半条命就没了,偏还没有地方说理去,你说我冤不冤?你要是想让我上床,你直说嘛!以后我就知道了,来了你的屋里,直接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