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躲开了,飞速地逃进了灌木丛中。
崖和衫相视而笑,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在森林里这么放肆的大笑。崖好不容易停下了大笑,刚想和衫说一下后面的路程,只见衫的头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带着惊恐的表情飞向了自己。
崖见状连忙往后退去,只见一个人全身蒙面,身上穿着古老的铠甲,乌黑的鳞片像是取自某种魔物身上,一只手上正拿着将衫身首分离的大剑。从面具中透出的死亡气息让崖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手上拿着当时从怪鸟身上掉落的徽章,每次摸到它总会给自己带来勇气和力量。
崖紧紧捏住这块徽章,但这次好像失灵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静等死亡的来临。
蒙面的战士走到他面前用着无比沙哑的声音说道:“把东西交给我。”崖连忙将徽章放到他的手里,只见那名战士的盔甲正好有一处空缺,他将徽章放进空缺里后舒了一口气:“你走吧。”
崖听到这话如同大赦,头也不回地逃离这里,可是没走几步一把熟悉的长剑从他背后刺入贯穿整个胸口,剑尖上碎裂的核心反射出自己因为惊恐而四分五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