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湖水转瞬就卷起了暗流巨浪。
“先生可能看出,此毒蛰伏如此之久,可对身体是有何种妨害。”
老者回身望了眉睫半掩眸色无神的萧争一眼,又沉默了一小阵。
最后做出了不大确定的猜测。
“家师曾对毒性算是精通,老朽耳濡目染只能算是懂得皮毛。”
“既然能蛰伏在体内如此之久,那便大有可能是磨人的毒性。”
“通俗说,就是期限内没有解药缓解,便会承受些难忍折磨。”
他的话说完,蓝慕瑾冷寂的眸色霎时就被忧心替代,他瞬时就攥住了萧争的手腕。
“解药。”
可他什么也没对萧争说,只说出这两个字,便想立刻起身好似是急着朝寝殿院外走。
刚松开的指节却被有些无力的冰凉勾住。
他迅疾的动作霎时勒止,神色紧张的朝着床榻上看去。
萧争依旧眼眸微睁,瞳色透露出一片疲惫无力,他苍白的唇瓣微微动了动。
声量有些听不清。
蓝慕瑾急忙倾身过去,紧张无比的轻声询问 “阿争,你说什么?”
萧争通身温度冰凉,此时蓝慕瑾终于在靠近他唇边时,耳垂感受到了呼吸出来的温热。
声量平平。
没有任何波澜。
“他没有解药,你不必去了。”
他知道,蓝慕瑾是要去寻四皇子,想方设法从对方手中夺得解药。
就像刀兵相向从太子府将自己救回那样。
萧争此时可以猜的出他想做的一切,但他不会再让他去做这些危险重重的事了。
“没有解药,不碍事,我不会死。”
只不过是会两月半经历一次药性折磨的苦楚,萧争想,大概这也是压垮暗九放弃生机的其中一根稻草吧。
他的眼瞳里只有微弱的一些光芒,甚至没有任何对命运不公的仇视与委屈。
本来抬步想将暗九没事去告知暗七的十一脚步像是定在了原地。
他面具上还带着斑斑干涸的血痕。
身上还是褴褛与狼狈。
只是将蒙住口鼻已经被血水浸脏的黑巾扯下,那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