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原封不动的……复述给萧争。
想到此处他更加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有了一种身边全是叛徒的错觉。
而这想法全部源自于蓝慕瑾真的生怕萧争又因为这点小事儿闹脾气,那胡搅蛮缠的劲头简直是没法按得住。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认罪。
才刚进宫那么一小会儿,却已经满脑子都记挂着府里,天都黑了也不知道那傻东西还有没有鼓捣个没完。
他漫无目的的将视线递向宫灯晃照不到的某个地方,并不能瞧见暗八在哪个角落。
这担忧明显是多余的,完完全全都错怪了暗八。
即便几个暗卫全都因着萧争年岁略小,近来表现又看着犯傻,总是无限包容关爱萧争。
那暗八也是弟兄几人中,话最少主意也最正的那个。
除了今日午后不小心在主子跟前紧张说漏了嘴,他从来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不知道该不该说的,那就一个字都不说。
暗八隐藏在树影角落,随着晚风刮飞起的动静,人影也随着树影随风摇曳,幅度动作简直与枝头叶片仿若生长同根。
叫即便是身手高超的暗卫,在不散出大部分内力的情形下也不能轻易捕捉到踪迹。
但暗八要尽量离得主子最近,紧绷精神时刻护佑五殿下安危。
这就使得与五皇子相邻而坐的二皇子也在他的视线之内。
他朝着四周不时观望,不可避免的注意力就落到二皇子难掩嫌弃的不仅不想去碰桌上的茶盏。
甚至还因为不想触碰直接抬起了鞋尖,蹬着桌子腿把桌面离自己远了些。
如此过于异于常人的性子让暗八都略显难懂。
心觉就这般严重的习性作风,也不知先前是如何在皇宫里过活到独自立府。
众所周知二皇子并不受宠,至少几个皇子还都身处皇宫时不受宠。
如今也不过是自己争得了几分地位罢了。
也仅是短暂片刻的思虑功夫,暗八并未松懈下精神,却猛然被身侧浅浅的声线惊的忐忑吃惊。
“殿下只是嫌脏。”
几乎是同时转回头,堪堪记着这是在宫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