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抑制不住心里的慌乱催促道。
“你去三皇子府,快去问问三殿下究竟是什么打算!”
她几乎都被如今的情形折磨到崩溃,明明说好了是替对方先绊住五皇子,怎么如今就突然牵绊上了二皇子。
这与当初两方预料谋划的完完全全产生了偏离,叫她根本都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也压根片刻都等不下去。
整个人都像是处在热锅上急的团团转的蚂蚁,不管不顾只剩了冲动。
“快去——!”
被她崩溃高亢命令喝住,大汉下意识都瑟缩了肩膀显出了明显的惧意。
但却并没有听从主命转身离去,反而是立在原地紧张的挪动了一点,支支吾吾回应着。
“公主……三殿下他……”
“你愣着做什么!你是不是想死——!”
眼见着主子这副崩溃彻底的模样,巴土尔几乎是同时立马伏跪到地上,壮硕结实的双膝与客栈二楼地面磕撞,发出了清晰“咚”的一声巨响。
“公主饶命!公主饶——”
“砰——!”
怒气翻涌的公主随手将桌上的茶盏甩了出去,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伏跪在地上大汉的脑门上,随后又掉落到地上摔的稀碎。
瞬时血迹自巴土尔头上渗出,流淌,点点滴滴掉落在武服衣摆和地面上。
嫣红的血迹入目,让赞丽些微回了神,还没来得及平复下紊乱的心绪气息,巴土尔身后的门口处就出现了一抹暗色身影。
通身如墨,脚步轻盈。
出现的悄无声息。
“公主不必为难手下人,殿下的意思有兰情代为转达。”
视线上移,赞丽对上的就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金属面具。
没有任何纹路,唯有被清晨初现的光线晃射出了淡淡蓝光。
即便并不能看见对面人的容貌,这副熟悉的装扮还有那浅淡的语气还是让赞丽识得。
当初也是三皇子身边的这个暗卫,寻到自己给了一条重新返回皇城的路。
在此之前她与三皇子之间也早有理不清的牵扯,照深来说,是番国与泱朝三皇子早就达成了某些共识。
“他究竟是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