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
“能不能……这个皇位我们不争了好不好,我们偷偷的溜走,去别人找不见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离开皇城离开这是非之地,蓝慕瑾……”
没有任何一刻让萧争像此时一样心慌,他是真的很害怕不定哪一日,也会有一道五皇子离世的圣旨昭告天下。
可蓝慕瑾何尝又不想走,就带着萧争远走高飞,不问朝堂不争什么皇权地位。
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萧争扯着自己不想撒手的紧张担忧。
心里也是难以抑制的心疼,蓝慕瑾抬手捧起萧争的脸,看着他蔫蔫难受的眼神。
“即使我不要,走到天涯海角也有人不会安心放过我。”
“并且阿争,我不想让你过那东躲西藏的苟且日子,我要你永远坦荡站在人世间。”
“对不起,阿争。”
“父皇早知你存在,如今已经到了无法再藏躲的地步,我只能将你举荐到了明面上,将腕弩,制冰,还有关于辖地作物害虫预防都全盘托出。”
“只要父皇能看重你,太子府就不再敢动你。”
萧争心里那忐忑心悸的感受缓缓的平复下去。
只是仍旧攥着蓝慕瑾的衣衫不撒手,攥的手心都渗出了汗。
他满心的担忧和无力感,都是因为自始至终都是蓝慕瑾在独自面对危险。
而自己只能处于蓝慕瑾为自己竖起的这府邸高墙之内,无法帮的上他分毫。
蓝慕瑾有危险,萧争没办法及时赶到。
蓝慕瑾受到阻碍算计,萧争也无从得知。
萧争无心从尔虞我诈的朝堂中夺几分富贵地位,但此时若是自己能成为一个哪怕是无关轻重的小角色,能坦然站在皇城街头。
就一定能为对方出一份力,起码不再是孤立无援。
“好。”
天亮之后,五皇子着了一身朴素白衣,踏着晨间还没完全撒于大地的光线出面了皇子国丧。
蓝慕瑾身边没有带暗卫,而是吩咐将府门内外守好,特意交代暗七在三日丧期之内都要好好在府里守着萧争。
在宫里的旨意未传之前,萧争还在太子并不死心的紧盯之内。
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