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
国丧告一段落,皇城街头也显现了些许的静谧,按照律例国丧十五日内不准悬挂红灯,百日内不得婚嫁。
也就变相的堵上了当初番国想要和亲的念头,何况此刻恐怕关外番王得知了公主客死他乡,也是冲腔的怒火和悲戚。
但番国不敢举兵来犯,番储君丹诺王子还被扣除在泱都。
美其名曰吊唁胞妹入土,可连三皇子的丧葬都已经迅速了结,而他附属国公主的尸身却被存于冰窖。
提起来在盛夏时节泱皇舍下冰窖只为保存赞丽尸身。
显得诸加重视,叫番王乃至三洲都挑不出明面上的毛病。
泱泱大朝能将国土坚固到撼不可摧的天子,怎可能连这点心计都施展不出。
只等番王痛定思痛,好好想想该用何种条件来换他长子的自由。
冰窖舍下去帝王没有太过心痛。
只因即日总管大太监便带着一道口谕送至五皇子府,召蓝慕瑾携属下萧争进宫觐见。
这是萧争第一次进宫,也是他从此能够堂堂正正成为萧争迈出的第一道门。
蓝慕瑾亲自选了得体的衣裳给萧争换上,并细致的替他将跳脱随性的发丝归置到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冠于头顶。
从头,到尾,都不假手于人。
即便萧争穿的还是一身黑衫,但上头已经嵌着肃然的暗红纹路。
看着蓝慕瑾无比认真的替自己戴上墨金发冠,萧争略显紧张的心情就散没了大半。
有点好笑。
“你干什么好像要送我出嫁一样!”
“见见你爹!你看你至于的!”
蓝慕瑾斜睨了他一眼,依旧没有将就半分,几乎将萧争打扮的像是哪个江湖门派里要继任掌门的大师兄。
“父皇还未见过你,若想留个心思通透缜密的印象,我没办法寄予在你表现上。”
“只能将你打扮的稳重些,你不准胡言乱语,也不准撒泼打滚。”
“若父皇没有询问便不言语,省的漏了陷。”
萧争:……?!
我靠我在你眼里就非是这么没出息没底线的德行吗?
一听这番嘱咐他都要被气笑了,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