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不谋而合,萧争第一次进宫,便对天玑顶上的观星台注目了许久,叫夙夜称,那是一种震惊到让人觉得是他见过的眼神。”
“继而朕就猜出,他定然也来自那里。”
“朕询问,他未答。”
“但他不是个有深沉心计的人,瞒不过谁。”
见六皇子过于专注的听着其中的每一句,天子看着他,意味深长又并未言明。
“如今你回城也单单与他有几分眼缘,想来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萧争留在城北会逐步让老五如虎添翼,朕赐他府邸与你相邻,此番话,你谨记于心,莫要与旁人提及。”
六皇子自天玑殿离开时时辰已经从晨间快到了正午,许久的时间除了夙夜,无人得知父子之间谈及什么言语。
蓝承衍来时是被踏痕带来的,离去时是一步一步走回去的。
离开天玑略远,默默跟随的踏痕才敢忍不住询问。
“夙夜没跟过来,殿下看起来很疲累。”
六皇子只不过走神思绪纷杂,他抬手想捻捻眉心,却在指尖触碰到那点嫣然朱红时,默然又将手放了下去。
被踏痕打断思绪回拢,突然就扬起了个稚气笑容。
“我只不过诵个经罢了,萧大人出城月余应该很是劳累,我过两日再寻他。”
萧争确实快被累完蛋了,尽管途中为了给同行的侍卫军领头,又为了进城在官员百姓的眼里撑起个高大的形象。
一回到府里,整个人都瘫成了泥,连洗涮都是蓝慕瑾亲力亲为给他先简单洗了洗。
之后就趴到床上睡了昏天暗地,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最后还是被尿给憋醒的。
醒了也没劲儿爬起来,继续瘫床上哼哼唧唧。
“不想起。”
“我不想起。”
“能不能尿床上。”
蓝慕瑾连个停顿犹豫都没有,直接应了声。
“能。”
萧争:……
这人他是真认实啊,让我尿我也不能真尿啊,这要把湿床单子被褥朝外头一收,欸从主子房里传出去的尿床。
还不成了整府的笑柄。
但是萧争的疲累真不是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