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毛病。”
“那流鼻血的情况是几时出现的?”赵福生再问。
武大敬想了想,露出茫然之色:
“几时……我那老娘都死几十年咯……”
可很快的,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
“不过我依稀记得,我那三儿那年刚好八岁。”
他这样一说,赵福生就想起了一个事:
“也就是武大通长子出生那一年?”
赵福生话音一落,不知为何,手臂钻心的痒,她没忍住隔着衣裳用力揉搓了手臂数下,直揉得手臂有些火辣疼痛了,那股痒才被杀住。
提到了武大通的‘长子’,武大敬的神情又有片刻的茫然。
赵福生索性道:
“你刚说过,你三儿七岁时,武大通没有娶妻,有天突然兴奋的说找到了媳妇。”
她记忆很好。
且这事儿又关系到鬼案线索,任何细节都不能疏忽,所以武大敬说的话几乎被她牢牢记住,并在脑海之中反复回忆,深怕错漏了关键的线索。
“啊!对对对!”
武大敬经她一提醒,突然点头:
“大人真是好记性。”
“一年之后,武大通的儿子出生,你娘当时去帮忙接生了吧?”赵福生问到此处,心中已经有几分笃定。
“是是是。”武大敬连忙点头。
“那你娘就是在武大通的儿子出生之后不久去世的吧?”赵福生话音一落,武大敬就用力点头:
“半年!”说完,他双掌用力一拍:
“我怎么会记不得我娘的死期?老了!老了!”
他叹了两声:
“我想起来了,我娘是九月十七去世的,武大通的儿子是七月三十一出生。”他被鬼臂敲击,暂时压制住了无形的厉鬼力量影响,似是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出生那天,我娘去帮忙回来后惋惜,说是——”
说到这里,他面露警惕,似是有些话不想说,但见赵福生定定盯着他看,虽说一语不发,但那目光却带着威迫之感,他讪讪的道:
“这些事情本不该说,可如今武立人一家都失踪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