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她问了一声。
其他人便交头接耳,不敢吭声,末了有人壮着胆子答道:
“不是我们让撞门的,是,是村老——”
“是大敬叔让我们撞门的。”
“谁是大敬叔?”赵福生疑惑的问。
她问完这话,心中一紧,总觉得自己丢失了一段重要的线索。
有一个人影好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擦除,无论她如何回想,都无法回忆起。
“大敬叔——”那人说话语塞了一下,接着转头喊道:
“立有,立有,说你爹呢。”
武立有连忙钻了出来,答应道:
“大人,武大敬是我的爹,他老人家在村里辈份高,所以被人尊为村老。”
他解释着:
“我们不是有意闯空门,实在是当天武立人家没有声响,大家担忧,才推举了我爹作主,将门撞开,这才发现武立人一家失踪的。”
赵福生点了点头。
“你们当天进来之后,发现门窗可是从内拴上的?其他地方还有出入口吗?可打开过?”
“没有。”
一个年轻的男人大声的应了一句。
赵福生转头向他看去,武立有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脸色一变:
“少春,你是不是进你立人叔家摸东西了?”
武立人家富裕,出事之后大门不闭,家里又没人,村里一些闲散胆大的青年便趁夜色钻入武立人大宅之中,将其家里的摆设偷偷搬走。
被武立有一喝,那武少春脸上露出怏怏之色:
“叔——”
“先别管这些。”
赵福生道:
“武少春,你来说。”
“是,大人。”
武立春眼睛一亮,连忙钻上前来:
“立人叔家里还有两个后门,那天出事后,我跟几个兄弟都查看过,从内里上了拴,没被人打开过。”
一大屋子的活人,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福生目光落到了他身上。
这个年轻人二十来岁,相比起其他人麻木的神情,他眼睛晶亮,神色灵活——但值得赵福生注意的并不是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