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可不是什么好脾性的。
但赵福生能拿捏他,可见这位赵大人更是非同一般。
柳春泉惯会察言观色,当即打定主意对赵福生要更加小心讨好。
两人跟在赵福生身后,三人出了船舱,到了甲板处,寻了无人的船弦边,确认四周无人敢过来之后,赵福生才问:
“你说说你女儿十年前失踪的事。”
“十年前?”
柳春泉跟着两人出来时,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还在揣测赵福生召唤他的缘由。
但冷不妨听到赵福生提起十年前的旧事,他倏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接着开始咬牙切齿:
“红红?”
提起这个失踪的女儿,柳春泉的表情略有些扭曲,他似是有些怨恨,又夹杂着一丝伤心。
只是时间久远,这丝伤心被压下,化为愤怒的神情:
“大人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孽障。”他连忙讨好的笑:
“她早就跟人跑了,我只当没有这个女儿——”
“大人问你话,你只管说就是,东拉西扯干什么?”
郑河拳头一握,想要打人。
他有预感,赵福生谈论的肯定是一桩鬼案。
这会儿他已经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留这个戏班子,留了也就算了,怎么偏偏让戏班子来侍候赵福生。
“是是是。”
柳春泉被他一骂,连忙老实。
他收敛了心里的念头,想了想,说道:
“这个女儿是我的独女——”
虽说面前两个都是柳春泉惹不起的大人物,但回忆过往,他的情绪仍然很难完全平静:
“我,我原本是贫苦人家出生,那一年家里遭了灾荒,爹娘将我八个铜板卖给了过路的戏班子。”
这点钱对一家人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主要是父母想要给他找个去处,让他往后有饭吃、有衣穿,能活得下去。
柳春泉提心吊胆的说了两句,又怕赵福生嫌自己啰嗦,连忙解释:
“我是想说红红——”
“没事,你慢慢说。”赵福生安抚他:
“你就从你小时说起,反正河鲜还要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