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望着车外。
“大人——”
范必死愣了一下,随即唤了一声。
赵福生轻叹了一声:
“看来万安县在我们离开之后,出了点事啊。”
她感受到了一丝若隐似无的厉鬼煞气。
雾霾笼罩之处,散扬着一种鬼物特有的阴森之气,令人心情烦闷且忧郁。
仿佛内心的恐惧、不安被千百倍的放大,总有一种无名火想要发泄。
范必死也觉得不对劲儿。
马车驶进破败不堪的城门时,赶车的车夫下意识的拉了下自己的衣领,冻得打了个哆嗦。
四周安静极了,车轮滚在地面上时发出‘哐哐’的声响,那声音乍然响起竟然显得有些刺耳。
半晌后,守城的士兵从不知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喝斥了一声:
“你们……”
他喊话时缩头抱肩,冻得脸青面黑,那神态萎靡全无兵士半分精神,喊完之后似是才看清车辆,见到上方挂的镇魔司标识,接着才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
马车没有停留,一路驶入城中。
等车辆离开后,那士兵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爬入旁边的草亭之中,里面挂了一口大钟,他用力撞响钟。
‘铛——’
钟鸣很快打破县里的沉寂,瞬间传遍整个安静得近乎诡异的县城。
这是万安县特有的传讯方式,意味着有大事发生。
而在县衙之中,一脸焦头烂额的庞知县坐立难安。
赵福生才离开短短两天功夫,他整个人像是又老了十岁,后背一下佝偻了下去。
钟声传入府衙的时候,他浑身一震,唤来师爷:
“我是不是耳鸣了,刚刚好像听到了——”
“钟声。”师爷也强忍激动,确定的说了一句:
“是钟声!”
“大人当日在城门口安置了一口古钟,说是以声传讯,一声证明有大事发生,三声则证明有险情。”
师爷道:
“如今钟响了一声,证明有事发生。”
而万安县如今哪有什么重要的事?对整个县城的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无异于就是镇魔司的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