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被搅浑的河水,岸上的众人可以清晰的看到笼内的情景。
猪笼的门并没有如众人预料一般的散开。
竹笼之内,蜷缩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蜷缩女人身影。
女人此时浑身赤裸,长长的头发如同海藻一般纠缠了她白皙得仿佛没有一丝血色,令人感到有些恐惧的身体。
两块重达数百斤的巨石也压砸在笼中,这也是先前蒯老三一人拉不动猪笼的原因。
照理来说,这样的猪笼应该沉入水底才是,怎么会突然浮起来呢?
“真是怪事。”
六叔喃喃的道。
说完,他脸色一沉,问蒯鹏举:
“鹏举,她死了没有?”
被他点名的蒯鹏举站在猪笼的左侧端,恰好与女人的脑袋方向相近。
六叔喊到他名字时,这个男人浑身一抖。
他平日农闲之时喜欢与村里的女人说些荤话打趣,庄氏在生时,他时常偷看,也想过要将她弄上手。
在庄氏丑事曝光后,众人提议要扒了她衣裳,让她无颜苟活于世时,他也很是积极,还趁机出手占过便宜。
这会儿庄氏脱得清洁溜溜,不知为什么,他反倒丧失了直视她身体的勇气。
“六叔,我不知道——”
他应了一声。
六叔没好气的骂:“好个没出息的狗东西,你不知道,你就伸手去探探鼻息。”
庄氏的脑袋离他不远,他伸手就能碰到她的脸。
可蒯鹏举转头看了一眼竹笼内的女人,那漆黑的长发在水底下妖娆的铺散开,宛如水底肆意蔓延的水草,仿佛要缠住他的身体,将他拖入无底深渊。
他突然从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连连摇头:
“六叔,我不敢。”
“好你个蒯鹏举,平时村里这里蹿蹿,那里蹲蹲,见了女人就想占便宜,庄氏你也没少惦记,这会说不敢了?”
虽说今夜事情有些邪门。
但仪式进展到现在,又再没大事发生。
村里人无知则无畏,这会儿甚至笑着调笑蒯鹏举:
“如今她脱得光溜溜的,你以前怕是求都求不来的,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