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不知从哪里抹了些脏污,衣裳也破旧,看上去寒碜极了。
六叔娘险些被他的回答呛到,他又说:
“那丫头片子一直是她娘带着的,兴许是躲哪去了吧。”
“你……”
六叔娘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六叔不耐烦的道:
“都别吵吵了,这是讲这些的时候吗?”
他有些烦闷的道:
“满周这么大人,丢不了的,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稍后村里人再一起找满周!”
他一锤定音,其他人便都不再多说。
六叔娘心里虽说担忧,但她与这老头相伴了大半辈子,对他的脾性了解得很,如果自己再执意问下去,只会将他激怒。
“唉。”
她叹了一声,“只是可怜了满周,成为没娘的孩子了。”
……
这边的小插曲告一段落,另一边蒯老三将猪笼里的女人推入河中央后,又听到六叔发话,要将庄氏的尸体拖上岸。
他这会儿又累、又冷还有些害怕,他总觉得那一蓬又长又乱的头发下,似是有一双阴森森的眼睛在盯着他。
可六叔说得对,他不能将庄氏的尸体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扔在水中,若被人看到像什么话?
到时不止蒯良村,就是他们一家的脸也要丢尽了!
想到这里,他又咬紧牙关,游到猪笼旁边,伸手将笼子抓住。
这一抓之下,蒯老三不知是不是因为浸泡在水中久了,身体失温,竟觉得这笼子更冰、更沉了,他一人有些推不动,便喊来了蒯鹏举、蒯鹏程搭把手。
两人本来不想答应,但岸上六叔的眼神正盯着,再加上这桩事情拖得越久越邪门,大家也不愿意在此地久留。
六叔已经说过了,将尸体拖运上岸后他会想办法处理,总比这样泡在水中,不上不下的好得多。
三人齐心合力,将尸体拖拽上岸。
笼子里的水‘哗啦啦’沿着岸边往下流,庄氏蜷缩的尸体像是个虾米似的,安静躺在笼中。
“六、六叔,怎么做?”
蒯老三也跟着拖着沉重的身体上岸。
他平时身强力壮,精力充沛,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