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儿不输男人,家里、田里一手抓。不过毕竟是女人,有时一些活儿也干不了,怀德与她离得近,时常帮她挑水砍柴,干些杂活——”
他说完之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有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一时嘴快便倒出来了。
这位镇魔司的大人身上有一种异样的魔力,令他感到很是亲近,被她一问,蒯长顺便管不住嘴。
他心中生寒,深怕赵福生还要再问蒯怀德与庄四娘子的关系,正胆颤心惊间,赵福生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再问,而是看着蒯长顺微笑道:
“多谢你了,这些线索对我很有用。”
她竟然十分讲信用,说是只问一个问题便真的不再多问。
蒯长顺本来都作好了她如果再问,便将村里一些风言风语说出来的心理准备,但赵福生这一见好就收,反倒令他不知所措。
半晌后,他低低的说道:
“多谢大人。”
范无救、武少春也有些意外,不过范无救没有多言,武少春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大人,蒯五家快到了,你看,那里就是。”
他举起了手里的铜灯,伸手往远处一指——
几人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只见微弱的光影照耀下,一条蜿蜒的田间小道直通了不远处的数间房舍。
这些房舍呈‘品’字形的结构,围绕着一块不小的坝子而建,坝子前方有一小块水塘,里面布满了残败的荷叶。
屋子已经上了年头,十分残破。
有些地方竹架上的篱笆脱落,仅用混了泥的稻草填补。
“我四爷留了五个儿子,但蒯四叔早年害病去世了,如今蒯大伯、二伯、三叔及蒯老五都住这里。”蒯长顺指着那些破旧的房舍,跟赵福生介绍:
“那边几家连在一起的房舍是大伯、二伯所住,侧面南边是三叔家的居所,三叔是杀猪匠,家中景况最好,那里,背后的西面有一些房舍,是蒯五家,与他家背靠着的,就是怀德的家。”
他感念赵福生先前讲信用,介绍起这几户人家的房子时,都说得很仔细。
“我三叔生病啦,也不知道好些没有。”他突然叹了一句。
“生病?”赵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