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使着我兄弟跟她一起去讨好她那族叔。”
他叹了一口气:
“正巧那一年黄岗村的这位吴老爷祭祖,两夫妻听说之后都赶了回去,本来是喜事,但不知怎么的,回来就打了一架。”
“你咋这么清楚的?”
赵福生饶有兴致的问。
“我那姨娘来说的,她找我娘说话,提起儿子儿媳又在房中摔摔打打的,吵得她心烦意乱,索性来我家躲清静。”张老头儿解释道:
“我当时一听这两口子吵架,顿时来了兴趣。”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手重重的抽了自己一耳光:
“唉,我真不是个东西!”
“……”
林老八等人也一脸的无语。
“你们好歹也是亲戚,又一起长大,人家夫妻吵架,你去听什么墙根?”
依张老头儿的脾性,又浑还并不讲理,一把年纪了也没个正形,人家说他两句,不管有理没理,他总得骂回去。
可此时被林老八等村民吐槽后,他罕见的没有出声,反倒像是默认了林老八的指责。
“我当时趁黑偷摸到他家,躲在他家墙头底下,果然听到我那老表的婆娘正在哭哭啼啼。”
“哭什么?”
赵福生敏锐的问。
“哭鞋子。”张老头儿眼圈泛红,低声说了一句。
他说了半天,终于点到了正题。
“鞋子?”赵福生的心弦瞬间紧绷,但她控制住了自己不要露出惊讶、激动的神情,也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以免影响张老头儿:
“什么鞋子?”
“一只红色绣鞋。”他叹了一声。
“我当时躲在窗下,透过天窗往里瞧,吴氏又哭又闹,我那老表一言不发。”
听吴氏骂了半天之后,张老头儿终于听出了端倪。
“这事儿得从黄岗村的事说起。”
原来那一天黄岗村的吴老爷请族人回去喝酒,名义上是祭祖,实则是纳了一房姨太太。
“纳了一房姨太太,怎么让许进夫妻回家吵架了呢?”赵福生问道。
“当时我也纳闷,但那吴氏哭了半天,见我老表不说话,顿时心生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