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就去查看,但附近园林、山石都转遍了,也没见那怪人踪迹,我就怀疑我是不是看走了眼——”
人在睡眼迷蒙之际,看花了眼也属正常。
“但我也被吓得不轻,不敢再睡。之后我心中发虚,当值时间一完,又跑去问了府中好些当值的人,看有没有丢失什么重要物品,亦或是发生什么大事。”
他怕自己一时疏忽酿出大祸,引来重责。
可事后经他查问,府中没有物品丢失,一切如常。
那天的怪人进屋就像是他半睡半醒之间做了一个离奇的梦,时间一长,小厮自己便不再放心上。
“不过也是怪事,我自那之后,总觉得恐慌,时常盯着那人进来的方向,总觉得有人进出府门。”
只是人贪耍好玩乃是天性,尤其是好赌的人,更是难以控制自己。
所以后来几天严大卫又与往常一样来约他耍钱时,他心痒难耐,却又害怕有人进出,便索性寻了条锁链,在耍钱时将门锁紧。
如此有人进来,便会敲门。
“有人外出,寻我开锁就是——”
出府的人大多是杂役、仆从,大家彼此相识,虽说会骂他两句,但却不会将此事平白无故捅上去。
小厮交待完后,蔫头巴脑的,一脸害怕的样子。
黄四却陷入回忆:
“难怪、难怪啊——”
他一开口,赵福生的目光随即转向了他,他连忙道:
“半个多月前,府中严大卫是来问过我,有没有什么事发生,有没有不长眼的冲撞了府里的小姐、丫鬟,或是丢失了什么东西。”
黄四当时还以为问话的人故意来寻自己开心,将人喝斥了一顿。
如今知道前因后果,才明白原因。
他狠狠剜了小厮一眼,那人心虚的将头低了下去。
“半个多月前?”赵福生眉头微微一皱,黄四就说道:
“应该是初三那天。”
他能在偌大一个徐府当上管事,确实有些过人的能力,记忆力也比一般人好。
一件小事,经由杂役一说,便立即也能想起。
赵福生看向摸不着头脑的徐雅臣:
“戏班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