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对劲儿啊,今夜猪不是狗不是的,指着我们兄弟吼两回了。”范无救一根肠子通到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顾忌场合
“我想了想不对,大人今夜说起纸人张,他是你侄子,是不是谈到你亲人,你心里不痛快了?”
张传世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二范,你胡言!”
“我有没有胡说大家都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冲我们使什么邪火啊——”范无救道。
“好了、好了——”孟婆出来打圆场
“大家都是一个司府衙门的人,又何必动气呢——”
“可是——”范无救见孟婆说话,心中还有些犯怵,但他正欲再争辩两句,赵福生道
“不要说了,你俩会后打一架。”
她将范无救的话打断,范无救听到‘打架’,先是眼睛一亮,接着又似是想起什么,嘀咕道
“大人偏心,老张有门神守护,又驭使了大凶之物,我干不过他。”
张传世本来气得吹胡子瞪眼,听闻这话又露出得意洋洋之色
“大人就是心疼我,嫉妒啦?”
“……”
赵福生懒得理这两个活宝。
她将话题绕了回去
“总而言之,这个厉鬼最终被留在了宝知县的定安楼二楼中。”
“鬼不会走动吗?”孟婆好奇的问道。
赵福生就摇头
“我取走了厉鬼驭使的大凶之物上一个关键的东西,相当于这个厉鬼暂时失去了行动力,除非有被它标记法则的人出现在它面前,否则它很难再主动杀人。”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人暗中插手。
纸人张这样一个难以捉摸的存在,如果有心要对鬼车下手,有千万种方法。
赵福生的话令孟婆若有所思的点头,刘义真则是心神不宁,范必死若有所思,范无救不知到底是哪桩鬼祸,直急得抓耳挠腮的。
“我当时怀疑纸人张可能会对这个厉鬼动手,但我去了一趟定安楼,却发现厉鬼仍隐藏在楼中,并没有变动。”赵福生皱起了眉头
“之后我在定安楼门上打下了烙印,一旦有人触及鬼印,我便会察觉。”
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