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问:
“孟婆,你这汤水里头到底加了什么药?我会不会死?”
“呵呵。”孟婆笑了一声:
“小张,你还年轻,哪里就会死?你放心,这汤里加的药材都是我精挑细选,是老配方呢,我女儿当年从小吃到大的——”
她笑眯眯的:
“就算缺了几味,也不至于死,就是苦苦嘴而已。”
“……”
话已至此,张传世惹不起孟婆,只好苦着脸‘呸呸’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祈祷自己不要出大问题。
……
而另一边,赵福生等人出城之后,万安县的东城门处,却来了三个风尘仆仆的行人。
这三人穿了一身深灰色的上衣,下身穿褐色的裤子,绑了腿。
一张长长的汗巾裹着三人的下半张脸,仅露出鼻子之上的面容部分。
从身材看来,三人都是男性。
左右两侧的男人身材中等,各背了一个行囊,略微落后了中间的男人半步。
三人之中,这站在中间的男人是最高壮的,几乎与旁边的二人高出一个头颅。
他肩膀宽阔,汗巾围绕着他的下半张脸与颈脖。
露在外头的双眉很浓。
眉心中的杂毛相接,将两侧眉毛几乎连成了一线,密密的眉毛长满了眼皮。
他的眼睛像牛眼一般,眼珠一转时,几乎将那长满了眉毛的眼皮顶起,哪怕是一言不发,也给人一种异常凶狠的感觉。
三人在即将入城时,却被守城的士卒拦了下来。
中间的壮汉没说话,跟在他两侧的随行者却一下愣住。
“你们是哪个村镇过来的?”
几个士兵围了过来,将三人拦住。
为首的伍长看了中间的壮汉一眼,问了一声:
“有路引、户籍没有?”
大汉朝近几十年鬼祸越发频繁,朝廷的威信日渐败落。
许多地方民不聊生,百姓携家带口的逃,路引、户籍这样的物件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但不少城镇仍有兵卒拦路,无非就是守值的人想捞些好处。
那大汉没说话,旁边两个随行的人从兜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