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哪知这会儿一入文兴县,范必死都惊住了。
这里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穷。
破旧阴沉的房屋,许多屋顶、篱笆残缺不全,上面爬满薄薄的苔藓。
绝望、穷苦从破屋的每一处缝隙逸出,令得众人心中都有些沉甸甸的。
与丁大同同行的普通令使总觉得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好像周身都开始搔痒了起来。
他腰间似是钻进了几只跳蚤,令他不由自主的想将手伸进衣内抓起来。
只是手刚一碰衣物,便发出‘悉索’声响。
一旁胡容本来就精神紧绷,听到动静便转头看他,脸上露出不快之色。
“大人,文兴县还有、还有活口吗?”
丁大同硬着头皮问。
他也觉得头皮发麻,但他更清楚这只是一种恐惧之下带来的不舒服的感觉,因此压制住了自己多余的动作,以问话转移注意力。
“这一点少春兴许知道。”
赵福生看向武少春。
武少春愣了愣,接着道:
“稍后到了镇魔司,我倒是可以看看。”
丁大同识趣的没有问他用什么方法看,赵福生点了下头,接着转头看向四周。
大汉朝的郡县布局大多相差无几,城门前会有公告栏,县内大体的位置会布告于栏前。
赵福生很快寻到了公告墙的位置。
文兴县的公告墙看得出来已经许久没有修葺了,上面涂抹的墙灰已经脱落大半,露出内里斑驳的竹泥笆墙底。
上面张贴了不少告示,但大多遭到了湿气浸泡,纸面变形,上头的字印糊成了一团。
好在县里的布局位置勉强能看清,简单的标记了城门所在方向,且显示出镇魔司所在的方位,正是处于县城的最中心。
“我们所处的位置看样子是在南门。”
赵福生努力辨认。
告示墙面脱落严重,许多地方极难辨认出来。
且图画上的房舍失真,只能连猜带蒙找方位。
“镇魔司在城中心处,从基本布局图看,离城东最近。”
丁大同也探过来看了一眼。
他毕竟是镇魔司的大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