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锐,他意识到赵福生的问话并不简单。
她的神态镇定,语气平静,目光幽深,仿佛能看进他的内心,将他心中的想法看破。
而且她的问题看似天马行空,仿佛与案子毫无关联,但是钱老爷却感受到了一种隐隐的压力。
这绝非普通的黄蟆镇人!
他心念一起,态度立即就变了,坐直了身体,探究似的看了赵福生一眼:“杏林苑位于郡府衙门的旁边十八梯旁,衙门自然位于郡中南方——”
“既然是这样,一个在南,一个在西,要想穿越郡城前往城西口的六旺胡同饮酒可非易事。”赵福生笑了一声:“这么冷的天,出行又不便,常二为什么有家不回,要跟一个晚辈跑去这么远的地方喝酒呢?喝的是什么酒?这杯酒为什么就非要去喝不可呢?”
她接连问出数个问题。
刘三爷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从常二死后,常家人就闹着要打官司,可五仙观的人只知道常二死了,不过在他死前干了什么、见了何人则一概不知,如今听赵福生这样一问,才知道常二死前同行的差役身份、名字,且去过的地方。
一听之下,刘三爷也不由连连点头,对这些昨夜寄宿的客人不由肃然起敬。
钱老爷看了五仙观的人一眼。
常三、常四满脸懊恼恐惧,显然还在担忧范无救惹的祸事,见钱老爷转头看来,二人本能赔笑,点头哈腰的,对赵福生的话像是并不感兴趣。
他冷笑了一声,觉得这一幕实在有趣,便道:“他去见他相好的。”
“什么?!”
“什么?!”
常三两兄弟及刘三爷几人不约而同的惊呼了一声。
等几人后知后觉意识到钱老爷说的话中之意时,刘三爷是怔愣,常三两人则相互对看了一眼,表情有些警惕。
钱老爷不怀好意的笑道:“这周铁树原本是城西的人,他时常与常金水有金钱往来,有时遇到官司,若是嫌犯之中家里有油水的,他私下便和常金水打眼色,然后一旦老爷讯问用刑,他下手便会根据犯人家属给的钱的多少动手。”
有时犯人家属不开眼,他便打得重些,再让犯人家属去隔壁的杏林苑高价求药,得手之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