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路朝歌长长的吐了口气,道:“唉!早知道就不问了你们了,你说我没事知道这事干啥?我又不会安慰人。”
“朝歌,吃了饭你就赶紧走吧!”谢灵韵说:“本来要只是住在山里,你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也没什么,可现在……”
“是啊!”李朝宗苦笑道:“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和你嫂子已经逃够了,再有两个月,你嫂子就要生了,这个时候我们哪也不能去了,但你还能跑,你吃了饭就走,跑的越远越好,以你的本事,将来肯定能有大出息,到时候你要是还能记得我和你嫂子,每逢年节记得……”
“让不让我好好吃饭了?”路朝歌知道李朝宗想说什么,立即打断了他说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了,除了逃就没别的办法了?你俩都逃了七年了,长相什么的和七年前已经大不一样了,即使把当年的画像摆在你俩面前,不是七年前就跟你俩熟悉的人,肯定认不出你俩,即使认出你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等我嫂子生了之后,咱在一起逃就是了,再说现在外面民乱四起,人家可能都顾不上你俩了。你觉得你俩是个人物,但是跟外面的民乱比起来,你俩最多就算个物。”
谢灵韵在路朝歌的头上拍了一下,道:“你应该听你大哥的,毕竟这事牵连到你……”
“我其实挺纳闷的。”路朝歌说道:“要不是我大哥救我一命,我估计现在都不知道死哪了。再说了,安定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面真要是查到了你俩,你觉得我这个人上面会不知道?安心待着吧!凡事等大嫂你生完孩子再说。”
说是不担心,那也就是说说,路朝歌现在内心也是慌得一批,毕竟他面对的可不是像唐虎臣那样的绿林草莽,他现在面对的可是一台还没有完全坏掉的国家机器,路朝歌也不得不早做打算,至少不能当人真的到门口了,还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一晚,路朝歌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并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可李朝宗和谢灵韵都让他离开的时候,路朝歌很自然的拒绝了,只能说是他太重感情,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弱点。
路朝歌睡不着,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李朝宗和谢灵韵,两个人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身份真的被识破,到那时可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