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的事我也帮不上忙,就不进去了。”
薛泽世倒是不想做个过河拆桥的人,便说道:“无妨,进去一起商议商议,人多力量大嘛!”
林老爹心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万一你们说道了什么涉及机密的事,随后在泄露出去,保不齐你薛大老爷会杀人灭口。毕竟你薛泽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林老爹是死活不想跟着掺和这件事,再次辞行,薛泽世也不好强人所难,也就不再挽留林老爹。
林老爹走后,薛泽世将李朝宗迎了进去,这县衙并不只是县令办公的场所,同时也是他居住的地方,将两人带到县衙后面生活的地方,叫人上了茶,又将身边的其他人都挥退后,才开口道:“这位小友,我先现在整个凉州道的情况你也清楚了吧?”
“大致知道一些。”李朝宗说道:“但是具体的我知道的并不详细。”
薛泽世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道:“这是最新的情况通报,你自己看看吧!”
李朝宗接过信件,仔细看了起来。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李朝宗看完了信,信中所提到的东西,要比他知道的更为详细,更为具体,而且情况更加的糟糕。靖边府已将全面沦陷,并以汜水城为中心,向四周辐射的趋势。这活乱民起事的原因也没多复杂,朝廷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了,再一次增加了赋税,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几个村的人一合计,干脆反了,在一个叫邱元易的人带领下,揭竿而起。
这个邱元易也不是凡人,是个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可连年不中,也就心灰意冷了,但是他有野心,他想为官做宰,他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他的野心更大,他想裂土封王。
他识文断字,而且颇有谋略,在他们村子里他的威望还不低,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起事的领袖。
最开始只是在他们村的周边,当时的县衙都没当回事,只是派了一队官兵前去镇压,结果可想而知,这一队官兵直接中了埋伏,被杀的一个不剩。
随后,邱元易也没有说是攻击县衙或者在原地等待,而是带着几百人离开了,从有据点的乱民变成了流寇。乱民并不可怕,但是流寇却不好对付,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邱元易从几百人发展到了几千人,而且多是青壮,这才混进汜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