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毅为人忠正,家中又没有什么背景,在军队混了这么多年,才勉强混到団率的位置,又因为与驻军校尉关系不好,他的那一团人马在定安县驻军中也颇为不受待见。
赵云毅没问李朝宗原因,毕竟他的任务是监视李朝宗,只要李朝宗不干什么出格的事,他也不需要问那么多,如实汇报给薛泽世就是了。
“能不能把你那一团的人调过来?”李朝宗突然问道
“不知道。”赵云毅道:“你知道,我在定安县其实不怎么受待见。我尽量试试吧!”
“你去跟县令汇报,就说我要你那一团的人。”李朝宗拍了拍赵云毅的肩膀,道:“我想,他为了守住定安县,应该不会驳我的面子。”
“好,我尽量试试。”赵云毅抱拳行礼,便退出了大帐。
再说路朝歌,急匆匆的赶回城内家中,跟自己嫂子报了个到,便有匆匆忙忙的去了李哲言家中,当路朝歌赶到林哲言家中十,林家大门紧闭,路朝歌推门而入,在诺大的宅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林哲言,本想离开的路朝歌,刚到门口,迎头撞上了从外面回来的林哲言。
“你这干什么去了?”路朝歌问道
“肥皂的事解决了。”林哲言从怀里拿出一沓文书,道:“我把经营权都收回来了。”
“你自己能做?”路朝歌问道
“我把薛泽世拉进来了。”林哲言道:“反正早晚要办了他,那不如废物利用,在他死之前狠狠地坑他一把。”
“你这是什么意思?”路朝歌十分不解的问道
“我出技术,他出钱。”林哲言冷声道:“五五分账,等他把关节都打通了,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
“他能看不出来?”路朝歌道:“我可不认为薛泽世看不出来你的想法。”
“那就看他的命大,还是你路朝歌的命大了。”林哲言道:“我不信你能让他活过这次民乱。”
“你够狠。”路朝歌不禁对林哲言竖起大拇指,道:“我是真没看出来,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好孩子。”
“我一直都是好孩子不是吗?”林哲言笑道:“只不过是他不想当好人,想弄死我,想弄死你和你大哥,那不如我弄死他,也算是合情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