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到那边的军营中,我可是在那里待了一天的。”杨嗣业道
杨嗣业在定安县的军营待了一整天,李朝宗也是做了两手准备,不仅带着李朝宗看了自己的训练,更是像他透露了一点点排兵布阵的情况,这些东西就是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而没有全部告诉他,也是防着杨嗣业假投降。
“我在定安县看到了很多与我们不一样的东西。”杨嗣业有些向往的说道:“我们虽然号称义军,可我们烧杀抢掠的事谁也没少干吧?说是军纪涣散也不为过吧!可在那边我看到了令行禁止,看到了官兵一致。他们的将军,和自己的士兵同吃同住,即使是训练,那也是带头来练。你在看看我们,才打下一个小小的靖边府,就已经兵不像兵,将不像将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领兵打仗各个稀松。就这样的乌合之众你觉得能有什么大出息?既然都是赌命,那我何不把筹码压到更有希望的一方?”
钱毅谦自然也没瞎,自从打下靖边府之后,军队的变化他看的一清二楚,那些最早跟在邱元易身边的人得了富贵,就已经开始忘乎所以了,成天花天酒地,把自己的职责都忘到天边去了,军纪更是涣散,从占领靖边府,虽然没有大开杀戒,可又有多少无辜的人惨死在他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