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的担心,自己这么贸然投奔过去,人家就能那么信了?
杨嗣业明白钱毅谦的担心,道:“送上一份投名状吧!”
“投名状?”钱毅谦道:“你的意思是我直接去弄死邱元易?把他的人头送过去?”
“你有那本事?”杨嗣业笑道:“现在不是冒险的时候,咱们首先得保证自己活着,其次才是想办法帮着那边打赢这一仗,若是连命都没了,那还玩个屁。”
“那姐夫你说,我怎么办?”钱毅谦问道
“我现在被困在这宅院里,一时半刻也出不去。”杨嗣业道:“即使出去了,我也接触不到太机密的东西,但是你不一样,你可是邱元易最信任的人,想接触这些机密还不是易如反掌?你若是真铁了心跟我走,那你就把你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写下来,送到那边去。”
“他们能信?”钱毅谦问道
“你知道李朝宗和邱元易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杨嗣业笑着说道:“他用人不疑。”
“你怎么知道他用人不疑?”钱毅谦问道
“我刚到那,他就准备把手里仅有的三千兵马分出一千给我。”杨嗣业道;“若不是我执意要回来,你姐夫我现在那边也是好吃好喝。”
“那你为什么还回来,就为了给李朝宗做后手?就不惜把自己都搭进去?”钱毅谦道
“士为知己者死也好,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也罢,总是要搏一搏的。”杨嗣业道:“再有就是我看那路小子顺眼,才十二岁就敢单人独骑闯敌营,就这份胆识,我就佩服。”
“多大?”钱毅谦大惊道
“十二。”杨嗣业看到钱毅谦的表情,跟自己刚知道路朝歌年纪的时候一个样。
“我的乖乖……”钱毅谦安抚了一下自己受到冲击的心灵,道:“那小子那晚杀了四五十人,居然只有十二岁?”
“这些事等着到了定安县你可以自己去问他。”杨嗣业笑着说道:“你抓紧时间把情报都写出来,找人送到定安县去,不能直接去军营,只进去城里找路朝歌,将情报给他。至于你怎么将情报送过去,我想这点事难不住你。”
回到自家宅院的钱毅谦,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写下来,在反复确认自己